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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一趟南苔並不容易,從省會的機場出來,要坐高鐵,然後還要轉長途車。
這座南方小城,幾番周折才能落地,算上換乘等車的時間,最少都要花上兩天。
周嘉也一回就是好多天,問他什麼時候走,他也只是說,“薏薏,哪有你這樣催着趕着的讓我走的,現在又沒有進組拍戲,其他的活動人家主辦方也得回家過年,我也得回家過年。”
他看起來太不像是回家過年來了,空着手,行李也沒帶,渾身上下就只有一塊手機,充電器都沒有。
他趕回南苔的那晚,換洗的衣服都要從他以前的房間裏找,他笑得燦爛好看,把演員的修養貫徹到底,一晚上都是抱着我開心的講話。
可是眼底的青黑很重。
我也懶得戳穿他,只說我真的困了,讓他有話明天再說,他乖乖閉了嘴,還表現得有點委屈。
但他睡着後,他的疲倦和不安一覽無遺,他睡得一點都不安穩,我動一下,他就會下意識的抱緊一點拍着我的後背,這是我情緒最不穩定很痛苦的時候他經常做的動作。
早上醒來,他睜開眼看到我,眼底有片刻的迷茫像是仍然在痛苦的夢裏,而後纔會清醒過來若無其事的問我怎麼醒這麼早,他手掌揉着額頭,擋住了他在夢裏還沒有緩和過來的痛苦神色,我也就裝作沒有看到。
我說我現在的作息健康到像是蹲監獄坐牢,早睡早起,一如三餐,按時運動,不上網,多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