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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後的中午,花壽山循着花問春留下的暗號找到客棧,他一見面就一把將吳攸攬入懷中,上下打量吳攸是否受傷。
原來在來開封的路上,他聽到的都是吳攸和各大門派及焱教之間打鬥的消息,而且每日的消息還都不一樣。
一會兒聽說吳攸如何英勇,打的各大門派的高手狼狽不堪,一會兒又聽說吳攸被焱教和各大門派高手打傷生死不明。
他也搞不清楚究竟那個是真那個是假,但每個消息都說明吳攸正在再跟各大門派和焱教殊死拼殺,這能不讓他擔心嗎,於是他快馬加鞭,顧不得休息,一路急急忙忙趕了過來。現見到吳攸和花問春兩人都好好的這才放心了一些。
吳攸聽花壽山如此的爲自己操心,急忙一個勁的道歉,讓老人替自己擔心了。
三人一番寒暄後,花壽山這纔想起此行的目的,問道:“攸兒,你讓春兒傳信給我說有要事,究竟是何事?”
吳攸聽花壽山一問,看着已是滿頭白髮,一臉滄桑的老人,再想起母親現在的樣子,他竟不知該如何向老人說起。
他怕萬一林逸飛乳母不是花映月,老人又該多麼的傷心,同時又擔心如果乳母真的是自己的母親花映月,老人看到母親成了現在的樣子,肯定也會非常的傷心。
見吳攸爲難的樣子,花壽山更加的疑惑,於是道:“攸兒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以處理的難題了,只管給爺爺講,天大的事爺爺替你擋着。”
而此時花問春也是一臉的疑惑,他其實也不知道吳攸爲什麼讓他給爺爺傳信讓爺爺來這裏,他還是第一次見吳攸如此的難言。在他的印象中吳攸一直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有什麼說什麼的人,可不知爲什麼今天卻變得如此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