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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嘴角莫名上揚，刷牙洗臉，綁好垃圾袋子，踩着拖鞋下了樓。
“張叔早。”
“嗯，早。”張叔從保安亭裏探出一隻手，點點菸灰，瞧見李牧穿着短袖短褲，又道，“明後天翻冷風了，我看新聞說，今年特別冷。”
“年年都這麼說。”李牧呵呵笑。
早上能讓人感覺清爽。
“喫早餐了嗎，我這有兩個沒喫完的梅菜扣肉包。”
“呃，你留着喫吧，我這會正要出去買呢。”
張叔人非常好相處，即便兩個人有着莫大的年齡差，李牧還是能和張叔聊的有來有去。
像張叔這種年紀的人最喜歡對一些國家大事指指點點，而李牧也看過不少新聞，恰好能聊上幾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