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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掌櫃頓時額頭生出冷汗：“回大人，小人也是一時糊塗……”
柳掌櫃沒有看過《大楚律令》，自然是不知道私自刊印他人書籍構不構成罪名的，而且路上他貌似聽到許青說過，沒有這條罪名。
但是看着蘇縣令沉着臉問話的樣子，還是不由得心下一緊，不會真的有這條罪吧？畢竟許青一個書鋪掌櫃怎麼可能比縣令大人更懂法？萬一許青記錯了呢？
可就算是有罪想來也是法不責衆，那麼多書鋪都偷偷刊印，想必就算是罪也定然不是什麼大罪，但是這個姑娘可是將自己的鋪子攪擾得一團糟，而且還出手傷人，這個罪名必定是要比自己的罪大得多。
蘇縣令隨意試探了一句，見到柳掌櫃的反應便是知道他不怎麼懂律法，於是便開始放心的忽悠道：“你們兩方既然都有錯，本官看還是私了的好，雖然青雪書齋的過錯更大，但若是鬧到升堂問案的地步對於兩家的名譽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影響，不如讓青雪書齋給與柳掌櫃一些賠償，本官可是在爲柳掌櫃考慮，柳掌櫃以爲呢？”
聽到雙方都有錯，柳掌櫃便是打消了升堂問案的想法，畢竟若是自己也有罪的話升堂問案是會影響書鋪名聲的。
如同青雪書齋這種大書鋪或許不介意，但是柳家書鋪不過是一家小書鋪，那點有限的名聲自然是損失不起的。
柳掌櫃拱手道：“小民聽大人的，但是青雪書齋的小姐動手傷人，而且還推到了小民書鋪裏的書架，還望許掌櫃給與小民賠償。”
而後蘇縣令又沉着臉看向許青，厲聲道：“你呢！給本官說話！”
許青看着蘇縣令的樣子也是順坡下驢道：“我也願意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