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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當今最具權勢的王爺發出的請柬,難道不值萬金?你是在藐視賢王府?還想不想在大楚好好過了?
許青又道:“而且,昨日令郎不是都將我的請柬撕毀了嗎?怎麼又能進入王府毆打與你?沒有請柬我又如何進得去呢?爲何你會認爲是我一個連王府都進不去的人在王府之中毆打了你呢?還是說王府的守衛已經差到了能讓旁的人隨意溜進去揍個人再隨隨便便出來?”
另一邊原本還憤怒至極的徐慎此時此刻確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他真的聽錯了……許青的請柬不是切切實實的被自己撕毀了嗎?他是怎麼進去的?又是怎麼出來的?
自己在王府裏被打的時候叫的聲音那麼大又爲何沒有一個人肯來的?
而且,自己昨夜是被尋街捕快擡回家的,那就說明已經出了賢王府,許青怎麼可能肆無忌憚的扛着一個人隨意出入賢王府又不驚動守衛?
桌案之後的蕫刺史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因爲他什麼都知道……而且就剛剛徐慎陳述的情況來看,蕫刺史已經將案情捋清楚了:他是被世子殿下,永樂郡主還有許青混合三打之後,八成是世子殿下喚來護衛將此人扔出來的……
但是這個結果他不敢說出來,一旦說出來牽扯可就大了去了,抓徐家的人還是抓王府的人,孰輕孰重,蕫刺史還是分得清的。
一旁的蘇縣令都是聽傻了,許青這小子不愧是精通律法的,三言兩語已經將自己從被動化爲主動了!
徐司馬此時此刻臉色已經是一片鐵青看着許青咬牙:“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