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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阮珊有些難以置信,“他還有個兒子,爲什麼會自殺?”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一年我應該才五六歲,但是我記得當年他的自殺是一件很轟動的事情,好像都有警方介入調查。那陣子我家裏似乎也常有警察上門拜訪。怎麼了?阿阮你怎麼忽然對這些感興趣了?”
“沒有啦,”阮珊吐了吐舌頭,“就是昨天聽邵叔叔說許嘉倫算是你哥哥,我怎麼也要弄清楚我未來的哥哥是怎麼回事吧。”
“呵呵,”邵然笑着伸出手去揉了揉阮珊的腦袋,“那現在弄清楚了嗎?”
“還有問題,”阮珊換了個姿勢,把腿搭在邵然的膝蓋上,“你和許嘉倫,你們的關係怎麼樣?還有他的性格,他,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嘉倫人挺不錯的,”邵然說道,“我和嘉倫的關係小時候真的不錯,那時候是很好的玩伴,但後來初中時他就開始住校,高中也是走讀,再加上後來我去了美國,所以聯繫就比較少,也漸漸有些生疏。他大學剛畢業的時候我爸本來是想讓他管理一個分公司的,可他沒興趣,就開了家咖啡館,就是我第一次和你約會時去的那家咖啡館,然後這兩年好像纔對經營公司稍微產生一些興趣。”
許嘉倫的大致人生軌跡阮珊在心裏已經有所瞭解,也明白了許嘉倫身上獨特的氣質究竟來自何處。大抵他和宋斐斐是同一種人,阮珊在心裏想着,他們都同樣被一個家庭拋棄,而後被另一個家庭接納,然而另一個家庭裏又在之後走向破裂。他們在這樣的過程中心境經過怎樣的變遷,他們有沒有像那個接納他們的新家庭一樣接納那個家庭,這些問題的答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看看時間估摸着會議已經結束,邵然撥通了許嘉倫的電話詢問情況。
“還行,”許嘉倫那邊剛散會,一邊整理着資料一邊往外面走着,“還算順利,只是邵叔最近幾個月一直沒在公司露面,關於他身體的傳言越來越多,外面亂七八糟的小報也在傳播着這些謠言,這些導致我們的投資者投資意向動搖,而且公司現在的上市股票也因爲這些情況有下跌的趨勢。我知道邵叔最近健康方面確實有問題,但爲了公司着想,是不是給邵叔安排一次非商業活動的露臉,也好堵住外面的嘴。”
邵然思索了一下,沉吟道:“也行,你覺得什麼時間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