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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能施展領域，很奇怪？”蘇格眼眉一挑。
“一旦踏足聖境，領域就會轉化爲法則……聖境強者根本不可能施展出領域，因爲他們的領域已經被法則替代。”林霄目光灼灼，“你不是聖境！”
可如果蘇格不是聖境強者，那麼如何解釋蘇格可以無視超級黑霧潮汐？
林霄腦子越發糊塗了。
他長久以來的認知，受到了挑戰。
“你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蘇格鎮定得很，面對林霄質疑的目光，他淡淡開口。
“是嗎？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林霄狐疑，“聖境強者當真能施展領域？”
“能。”蘇格一本正經，表情嚴肅。
林霄腦子有些亂了，看着蘇格那認真嚴肅的樣子，他實在很難懷疑蘇格是在說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