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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海裏浮現的卻是那天在醫院裏,林硯靠在醫院冰冷的椅子上,神色懨懨的樣子。
段辭坐直身子,腦袋差點磕到了車窗,他終於知道那一抹違和感是什麼了——由於剛剛經歷山洪,他們每個人都在給父母報平安,就算是平日裏和陸老爺子關係再爛的陸羈,都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但是林硯沒有。
從頭到尾,青年只是坐在那兒,安靜地掛着水。
他好像沒有什麼牽掛的人,也沒有人會牽掛他,就這樣一個人。
就算父母不知道山洪暴發的事,也該打個電話主動報個平安,但林硯卻沒有要打給任何人的意思。
到底是因爲跟父母感情不好,還是……
再聯想到林硯很愛遮着臉,段辭不由得想到一種“滅門慘案”的可能性。
他此時的心裏又泛起了另一種抽痛,並不強烈,但卻真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