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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這企圖也太明顯了吧?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如果不是心懷不軌,謝無宴這種住慣了豪宅的人怎麼可能就住在林硯隔壁啊?
可惡,這羣心機深沉的男人。
徐堯也想搬家,他現在恨不得馬上就要搬到林硯家隔壁,然後告訴他,他家裏也有無數空房間,可以讓林硯直接拎包入住。
他在那邊頭腦風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那邊的青年轉過頭說:“我先回去了。”
徐堯心裏自然是百般不情願,他今天把人喊出來的目的可都還沒達到呢。但是眼下這個情況,謝無宴又站在旁邊虎視眈眈,有些話實在不方便說,他舔了舔嘴脣,只能不甘心地說:“好,那下次再請你喝酒。”
那件羽絨服還鬆垮地搭在青年肩頭,他越往外走越覺得冷,抬起手用手指去夠羽絨服的邊沿,另一隻手在他摸到邊緣之前提着羽絨服帽子將衣服整個舉了起來。
林硯有些驚訝地抬了抬頭:?
溫暖的羽絨服驟然離開身體,他冷的整個人都抖了抖,瞪了謝無宴一眼。
他的眼珠很大,黑白分明,因爲寒冷更是含着水汪汪的霧氣,比起生氣,撒嬌的意味更多。
謝無宴看見他的視線,發覺他誤會了,他低聲說:“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