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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絕的一次是在沙漠中的酒店,半夜三點,紀翹穿着睡裙給人送夜宵,豎着進去,橫着出來。她被人裹得像菜青蟲一樣放在房門口,還惹了不少人圍觀。紀翹則面不改色,利用絕佳腰力挺身,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紀翹是很美,她每次照鏡子都要感嘆,自己長得真不差,怎麼祝秋亭就不爲所動呢?很現實的一點是,祝秋亭身邊根本不缺美人。
他是商人,用九年時間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刀山血海里蹚過來,蹚到今天,眉目輕輕一垂,彷彿無慾無求返璞歸真。溫和硬朗的男人,身邊的美人來來去去,走馬燈般輪換。
紀翹早早沒了雙親,又生得這樣一副眉目,獨自一人在紅塵打滾,識人極準。有些人望着她的眼神,就像餓極的鯊魚聞見了血腥味。時間久了,她也能分清所謂的入世老練,是貨真價實,還是隻沾了層油膩和腥味。
但祝秋亭不同,她看不透他。
紀翹花了無數個深夜研究,也不敢研究太深,怕沒了小命。她不是沒撞見過大場面,祝秋亭剛結束一樁大單,在飛雪的夜裏回國,有女人在夜場纏着他,那真是令人忍不住心軟的類型,長得很甜美,紀翹一眼望過去,都有點兒羨慕,她要是男的也願意,她在心裏疑惑,祝秋亭何德何能啊!
那個女人不一定知道祝秋亭是誰,但在繁華奢靡的夜場,看起來這麼身價不菲的男人,能與其共度一天,長夜漫漫就算只看着,也能回本了。
祝秋亭一身襯衫西褲,與混亂夜場格格不入的氣質。他在光影的劈殺廝纏裏獨獨開了條光明道路,從容優雅得攝人心魄。
任人如何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