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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輝耀佈局良久,依他的個性,辦這種大事心態不崩都不錯了,絕對會在周圍匍匐等待着,以免節外生枝。
hn的廠子不在工業廠區中心,大多數設備在hn南園,意外也發生在南園。工人和辦公室在北園,毫髮無損,人八成也會在那兒盯着。
瞿家發家早,做到今天的地位,跟創始人的風格不無關係。很多時候,暴力只是換了身皮出現,但有需要,讓它現原形也並非難事。
在瞿輝耀看來,祝秋亭這攔路虎再大、再棘手,也就是一個商人罷了,是商人就有弱點。
瞿輝耀算盤打得是很美,現在計劃也算完成大半了。
“走吧。”祝秋亭說。
司機踩下油門,黑車轟鳴着,沉默地疾馳,駛入更濃更深的夜。
要去哪兒?紀翹不知道,也不會問,總歸不會把她賣了。
最主要的是,她問了祝秋亭也不會答。
紀翹就着透過車窗的月光瞟了祝秋亭一眼,明暗分界線很清晰。陰影蟄伏着,鋪墊着,月光遊走在他英俊臉龐的輪廓上,照出男人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