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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睡好,她想去洗把臉,清醒一點。如果有難纏的事,她也好打起精神應付。
而且看情況,她不在了他們才談得起來。
她也不是很想複習,這男人端着笑臉看似溫和的樣子。紀翹熟悉,因爲太熟悉所以抗拒。
果然,紀翹一走,瞿應很快開口打斷祝秋亭:“祝總,你知道我爲什麼找你。”
他這幾天好像老了十幾歲,頭髮也沒來得及染,已經露出了灰白色。本來他論輩分要高過祝秋亭,論年齡就更不用說了,快是祝秋亭的兩倍。瞿家的產業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瞿老高高在上多年,早就學不會如何伏低了。
但周肆明白地告訴他,祝秋亭軟硬不喫,只有攤開來說,纔有從祝秋亭嘴裏聽到真話的機會,但那概率非常小。
祝秋亭滿嘴跑火車的能力,周肆是領教過的,那時候祝秋亭說的話,能信個標點符號就不錯了。
祝秋亭現在話倒不多,他用銀勺舀了杏仁豆腐送進嘴裏,入口即化。他安靜地聽着瞿應竹筒倒豆子般的發言,順便低頭看了眼手機,有信息進來。
祝秋亭執着銀勺的手頓住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