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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瞄準鏡裏看人,就是爲了保護人。
跟紀鉞不一樣,祝秋亭是一直待在她視野裏的人。
在國內人手多,用不上她。去sa洲的時候,祝秋亭不喜歡她近身,忘了她的存在都是常有的事,她後來乾脆跟蘇校說了聲,提前踩好位,在制高點待很久,避免意外出現。
紀翹也見過了祝秋亭許多時刻,虛與委蛇,溫情脈脈,推杯換盞,濃情蜜意。爲了幫盟友搞死對手,不惜以自己爲餌,允許對他有意的人得到假意的特權放肆,在耳麥裏收到確切消息的下一刻,把人掀翻,細心擦拭自己被對方碰過的地方。無數人來來去去,不論男女,上演着出出老戲。爭風喫醋仰慕發瘋,試探恐懼推進撤離,戲碼無聊,紀翹看來看去,覺得最有趣的還是祝秋亭。
紀鉞出現,手上總會帶點喫的。而祝秋亭出現……在她目之所及,他永遠保留着一層僞裝。
又或者,僞裝本來就是他的真實。
他好像不懂什麼是恐懼。在麥林市,敢從灰狼手裏截斷他們的貨流,那種挑釁誰都忍不了。連蘇校都在私底下問他,你非要這樣不可嗎?祝秋亭漫不經心地點頭,說對。下一秒他似有所感,抬眼掃過來,偷聽的紀翹立刻閃身消失,心跳飛飆到130。
紀翹曾對他有多少好奇心,她自己都掂不清。
但紀翹發現,想了解他,也不是全無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