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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煩躁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想像現在這樣,迫切地抓住什麼。
祝秋亭心硬,嘴脣和指尖卻是軟的。
他的手溫度偏涼,順着毛衣握住她腰,用力掐了一把,好像能掐出水。他沒有多停留,很快沿線而上,輕柔地覆住她。
他好像要在她身上所有地方留下他的痕跡。她似要化在祝秋亭手心中的一團雲,散成一縷一絲被拋向天際。兩個人緊貼着彼此,好像這世上除了這片刻的溫存,再沒有任何值得眷戀的。
他以前總是衣冠楚楚,有時候到最後衣衫都是完整的,她元神都散掉了,壓根騰不出意識和精力仔細觀察他。
紀翹身上永久性的疤痕不在少數,遍佈全身,有早年訓練的痕跡,有後天造成的傷,只有腹部基本沒有。在任何時候,保護臟器都是下意識的反應。
但他有更多痕跡,縱橫交錯,槍傷刀砍,五花八門。
紀翹愣住了。這男人身上最大的標籤無非四個字,得天獨厚。
祝綾的幼子,借其庇廕,早年不會缺保護他的人,後來他成了祝秋亭,更不會缺。能爲他擋子彈的人不在少數,可這些傷,明顯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
“能不能專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