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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敖森被帶走的一個小時後。周權陰着臉坐在了自己父親和其他幾個軍委領導以及首都戰區的將領面前。 雙方一見面,首都戰區那邊的參謀長就耐心勸道:“小權兒啊,這次的事情太敏感。等我們調查清楚了,自然就會讓你回去了。” “是啊,敖翔在北部地區害死了那麼多人。你當初在綏安鎮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手裏。你說你也是…怎麼還能讓他大哥給他傳遞消息呢?” 話音剛落,周權插着手掌翹着二郎腿直接扭頭看向他們:“那你們的意思是說,我也通敵了唄?” “你看你說什麼呢?我們這不是…” 另外一名領導起身再次勸道,可話還沒說完。周權直接看着他父親大聲喊道:“敖森是我的人!我的人!” “嘭!” 周權起身,直接將旁邊的茶杯拍碎。 沒錯,就是用手拍碎了。周權這次真的生氣了。他很少和自己的父親這樣。 “你這是搞山頭主義唄?那你是誰的人啊?” 周順華也不願意了,他陰着臉看着自己的兒子問道。可後者還是起身說道:“你們監視我,還說我拉山頭?!你們難道不是最大的山頭嗎?!” 此話一出,在座的領導們臉色瞬間陰了下來。甚至就連周順華,他都狠狠地攥緊了拳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周權。 “我告訴你們,我在北部地區一切都是我上刀山下火海打下來的。我不管你們怎麼看我。但跟着我的人我如果都保不住,那我還當他媽什麼師長?!” 話音剛落,其中一人氣的起身看着周權大喊道:“周權!注意你的立場!從公來說,我們是你領導!從私來講,我們是你叔叔大爺!你應該和我們這麼說話嗎?!” “那你們應該這麼對我嗎?!” “我管你們叫大爺、叔叔。你們呢?!你們讓情報部門監控我?!我在北部地區給你們打江山,打天下。爲了讓你們的政治地位上升,我天天在前面火拼。自打末世爆發到現在。我身上都不知道多出來多少處槍傷,刀傷!” 周權說完,在座的領導這纔有些緩和了臉上的表情。但還是有一人起身抓住周權的胳膊說道:“行了小權兒,知道你是爲了我們這些老傢伙好。但我們也得爲你考慮啊。萬一你被別人利用了怎麼辦?” 說罷,另外一名首都戰區的副司令也起身接上了話茬:“是啊,你先坐下。怎麼在一線待的脾氣還變大了呢?呵呵…” 很快,屋內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下來。而周權坐在沙發上依舊生着悶氣。 周順華沒有理他,反而是看着旁邊的一位領導問道:“敖森怎麼處理了?敖翔跑了東南戰區那邊是什麼反應?” 周順華兩個問題,旁邊的領導立馬恢復嚴肅地表情回答道:“敖森已經被送到政z部一處了。但通過檢查得知,他的肺部有些毛病。同時身上還有一些傷。在接受調查之前,我們要先給他治療一個階段。再怎麼說也是立過功的。肯定要先優待處理。” 話音落,周權看着他們這才臉上的表情緩和一些。 “至於東南戰區那邊,我們的一線情報人員稱。許亞山新調了一個人,準備擔任北部地區的東南戰區前敵總指揮。” “誰啊?” 在座的領導都有些好奇,而周權也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許峯。” “許亞山的親兒子。” 此話一出,在座的領導包括周順華都看向了周權。 …………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周順華和周權難得坐在家裏喫了頓早餐。 “爸,許亞山真把他兒子調到北部地區了?” 周權一邊喝着小米粥,一邊拿着筷子夾起個小包子後問道。 “呵呵…昨天你沒聽見嗎?” “我聽見了,但是我覺得許亞山應該不能啊。他那個兒子當年出國留學,在軍校待了那麼久。回來了也一直都是在機關單位工作。突然這要下放到部隊了,他能適應的了嗎?” 周權有些奇怪,那個許峯他曾經見過。此人文質彬彬,性格上有些靦腆。周權他們小的時候,倆人經常在一起玩。 但後來長大了,他們就很少見面了。等周權在知道他的消息時,就是許峯從國外軍校回來。並且在某司令部機關單位工作了。 “呵呵,你們在北部地區少帥對少帥了。你不緊張啊?” 周順華看似開玩笑的逗了一句周權,可言語中卻滿是試探。 而周權表情平靜的咬了口包子,隨後既平靜,又裝逼的來了一句:“一個書呆子,打他用小巖都夠了。” “哈哈哈哈哈。” 周順華穿着白襯衫放聲大笑,而周權這時有些小孩子氣的問道:“咋的?你不信啊?” “你知道,許亞山爲了他兒子這一天。給他準備了多大手筆嗎?” 周順華這時忽然變了個臉色,隨後十分認真的看着周權說道:“兒子啊,這次你碰見對手了。” 與此同時,北部地區旅順港內。一名帶着眼鏡,長相白白淨淨,看着文質彬彬的青年從港口運兵船的舷梯上走了下來。,! 而舷梯兩側,兩排駐紮在旅順港的東南軍的軍官們立馬敬禮。 “總指揮好!” 一陣喊聲傳來,這名青年笑着擺了擺手。同時他旁邊的參謀長立馬走過來,手裏還拿着一份文件。 “總指揮,我們目前旅順港共駐紮五萬人。再加上您從東南戰區帶來海軍陸戰隊和炮旅,我們目前旅順港整體兵力到達七萬人!” 此話一出,旁邊的前來迎接的軍官們都有些驚訝的互相看了看。 但爲首的青年沒有說話,他只是笑了笑。隨後謙虛的朝衆人說道:“辛苦大家這麼早來接我,這次小峯來北部,還希望各位前輩多多照顧。” 話音落,一些軍官將領立馬圍上來表示立場,同時給許峯拍起了馬屁。 大家都知道,這可是許亞山的親兒子。那和東南的周權就沒有區別。 只要伺候好這個二太子,那未來的上升通道肯定就不用多說。 很快,衆人紛紛上車,因爲他們還給許峯專門辦了個接風宴。 而回去的車上,一個早在旅順港駐紮的東南戰區的軍官朝着旁邊的將領問道:“旅長,這個二太子什麼脾氣啊?” “呵呵…看不透啊!” 旁邊的旅長回答完,旁邊的軍官也若有所思的思考了起來。 而另一輛車上,許峯笑呵呵地坐在車裏朝參謀長說道:“接風宴可以去。但我想先問問,權兒哥在北部地區是什麼水平啊?” “呵呵…一個師三萬人左右吧。他們戰鬥力還是可以的。上一任指揮敖翔,剛剛帶着三個旅被他們打了回來。咱們現在的士氣有些低落。” 話音落,許峯笑着推了下眼鏡。隨後他開口回應道:“那好,我既然來了。那就先送權兒哥一個見面禮吧。” “什麼見面禮?” 參謀長在旁邊問道,可許峯卻神祕的笑了笑。 很快,車隊返回了旅順港的部隊駐紮地。而許峯的見面禮也準備送給周權的第21師了。 ………… 下午四點多,在東江縣以南四十多公里左右,第21師三團的陣地上。 趙洪的一個連正在高速公路側面駐紮。他們的戰士修築了戰壕和工事。還有重機槍和迫擊炮掩體。 按理說這種防禦陣地,一般情況下不可能打下來。就算是兵力佔據多數的情況下,那也要一定時間。 但沒想到,許峯的見面禮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呃啊啊啊!” 一大批喪屍從陣地正前方衝來,沒人知道這批喪屍是從哪來的。甚至前沿觀察哨都失去了聯繫。 “連長!喪屍!有喪屍!” 一名戰士大叫着跑進地下掩體工事裏喊道。而那名連長趕緊起身,隨後皺着眉頭說道:“慌什麼,按應對預案打啊!” “前沿觀察哨呢?這幫小子是不是他媽的打小差了?” 那名連長一邊罵着一邊走出了地下掩體工事。 但就在這個連剛準備防禦射擊,按照預案應對喪屍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呼嘯聲。 等連長抬起頭一看,無數枚炮彈帶着拋物線從天而降。 “炮擊!隱蔽!” “轟轟轟轟!” 陣地被無數迫擊炮彈給覆蓋。喪屍又在一瞬間衝上了陣地。 似乎這場炮擊就是在給喪屍掩護,這個連甚至都沒反應過來。一輪炮擊就損失了一半。 而距離這個陣地的兩三公里處,東南戰區的一支車載迫擊炮部隊還在全力開火。帶頭的軍官則拿着通訊器向上彙報道:“參謀長,我們正在按照計劃射擊!根據我們計算,敵人的陣地損失過半。喪屍也衝了上去,看起來他們應該沒有活人了。” “好,繼續按照這個戰術開展下去。不要讓他們閒住。” “是!” 話音落,通訊掛斷。而這名帶頭的軍官則再次回頭大喊道:“各炮再給我摟十發!今天讓他們好好嚐嚐鹹淡!” “是!” …………:末世人間:從無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