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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趕路的難民追過了她們,有馬車,牛車,也有步行,卻都走的無聲無息,牛馬齊喑,連腳步聲都很輕,沒有一句語言,彷彿,怕驚了這一路枉死的冤魂。
索性大家都是匆匆趕路,也沒有人來招惹趕路的姐妹倆,姐妹倆每遇到路邊有屍體,有守着屍體的哭的人時,不敢看,卻又必須看一看,一路走來,並沒有發現同村認識的人,心裏纔不那麼焦灼了。
天近黃昏時,後面過來一隊四五十人的難民,有兩輛牛車,隊伍堪堪經過兩姐妹身邊時,牛車上有一婦人喊道:“可是大榆樹村林家的姑娘?”
姐妹倆聽聞有人認識他們,心下一喜,忙回答:“正是。”
牛車停下來,姐妹倆一看,原來是一個出了五服的本家伯孃,那遠房本家伯伯外祖家沒有男丁,過繼了他去繼承香火,哪成想,那外祖家的舅舅舅母老兩口早早就去了,那遠房伯伯擎受了房子和田地後,又改回了林姓,叫林懷銀。
林秀才對這件事非常不齒,說其忘恩負義。他們住在距離大榆樹村十多里路的望山村,因在大榆樹村有嫡親兄弟姐妹,婚喪嫁娶,過年過節,常常走動,因而姐妹倆都認得她。
那望山村的苟氏,正在爲僥倖躲過了韃靼沾沾自喜,坐在牛車上昏昏欲睡時,忽然發現路邊匆匆趕路的兩個女子好面熟,陡地想起大榆樹村林家那兩姐妹,試着叫了叫,還真應了。
這兩個姑娘落單了嗎?這可不是兩個十五六歲的漂亮姑娘,這是送上門的白花花的銀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