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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的婦人叫徐清,小學音樂老師,愛人陳海,高中語文老師。二人大學相識,一路走來平淡真切,從相戀到結婚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女人不矯情男人不做作,溫馨的小家庭舒適極了!現在的小兩口都盼着肚子裏的小傢伙早點能夠出來一起玩耍,讓這原本有滋有味的小家再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樓下小區不是什麼鬧市,一圈普通不過的居民區而已,行人三兩說說笑笑,一路上沿街小販的叫賣聲參差不齊。沒有很熱鬧,又不至於冷清。民風淳樸,說夜不閉戶有點不現實,但是路不拾遺還是能做到的
兜兜轉轉幾個來回徐清在一家寺廟門前停下了腳步。印象中的護國廣慈寺寺門沒有敞開過,左邊的南塔花園,右邊的蓬瀛宮倒是每天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南塔廣慈寺的正門落在了巷子的中間,平日裏都不曾被附近的居民關注,更別說匆匆的旅人。只有過年的時候才能看到院子裏的彩燈,和菩薩香爐中緩緩飄起的白煙。
“怎麼搞的,也不說來人擦拭一下。”廣慈寺門前的兩座小石獅子落了一層又一層的蜘蛛網,每層蛛網間又朦雜了不少塵煙。徐清略顯喫力的蹲了下去,左手扶着肚子,右手拿出紙巾輕輕的擦拭着。徐清是有自己的私心,教育工作讓她是純粹的無神論,明確的格物踐行者。今天的擦拭一方面確實有憐愛,但是更多的是想讓那扇漆紅大門後的菩薩保佑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人皆養子望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惟願吾兒愚且駑,無災無難到公卿。千年前蘇東坡對犬子的父愛如山深深觸動了不曾爲人母的徐清,也許今天的擦拭也是爲了祈求菩薩的佑護,平安就好了,何必文曲轉世又何求萬紫千紅。
“呵呵,可笑,我怎麼會這麼想。”徐清想着想着笑出了聲音,這是多麼愚蠢的想法。凡人用自己俗世的眼光物件供奉神明,祈求神明大人並不普通的雨露恩澤,又怎麼會得到等價的交換呢?
嗡…
“吱、嘎嘎嘎嘎,哐。”徐清正想的出神,一陣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陳舊的推門聲音打破了自己的思考。
“你是誰?”徐清緩過神了,再看過去一個和尚,也可能是個道士…算了,就說他是個半僧半道扮相的人吧。和尚的袈裟道士的拂塵,齊肩的碎髮無風微動,脖子上的佛珠恨不得徐清的拳頭大。反應過來後徐清有心想跑,但是實在是無能爲力,走也不是跑也不是,只能選擇雙手努力護住自己的肚子,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