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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名受害者被發現，是什麼時候？”陸凡問道。
“昨天晚上。”柳青青說道，“這已經是第六名受害者，也是夜玫瑰的女公關，並且在頭天下午，也去了人民醫院，做凝血機制檢查。”
柳青青把案卷袋裏的一張檢查報到單遞到陸凡手上，陸凡掃了一眼，在中間的位置，發現了唐浣溪三個字。
“夜玫瑰還在開業嗎？”陸凡輕輕吸了口氣，平復下內心情緒，抬起頭問道。
“還在開業，因爲是白家產業，警方的的調查也遭到上頭阻攔而中斷，估計有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柳青青說道。
“畢竟像這種會所的灰色性質，上頭一直都是默許的，而且也沒有證據能指向是會所殺人，所以暫時也就沒有去查他們的必要。”柳方在一旁嘟囔着，明顯是不想在一個外人面前承認，柳家不如白家這一點。
“殺人，分屍，抽血，白家……”
陸凡輕輕吸了口氣，對柳青青說道：“準備一下吧，晚上跟我去趟夜玫瑰會所，是時候跟這些人，先結算一筆利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