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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苔不多時就發現,席間竟沒有什麼人理他。除卻韋不問,他不向任何人主動敬酒,別人便也不來敬他。
是人人都討厭他?不,不是——她轉而又注意到,有幾位自他席前經過時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像在躲避。
所以不是討厭,是懼怕。
但他並不在意,反倒自得其樂。一直自斟自飲着,後來索性攬過她同坐,品着酒細賞歌舞,帶着幾分惋惜同她評說:“舞不錯,衣裳不好。這樣的舞還是紅衣最好看。”
……如果是自己府裏的舞姬,沒穿紅衣跳舞,是不是命又沒啦?
謝雲苔望着他無聲地想。
他忽而看她,認真打量着,思索着又道:“你會舞嗎?”
“……不會。”謝雲苔老老實實。
“學給我看,好嗎?”他提得毫不客氣。
“……”掙扎了一瞬,她慫慫地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