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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姜九才帶着人一環環查下去,沒費太多工夫就摸到了程頤,只差不知程頤究竟如何開罪了丞相,這就要問他本人了。
手下將程頤押進姜九才的屋子,姜九才手中端着茶盞,慢條斯理地問話:“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慢慢問?”
程頤早已慌了陣腳,但在宮中這些時日,他到底還是磨鍊出了一些。強自靜下神,他道:“下奴不曾開罪過丞相大人……只是與丞相大人近來中意的謝姑娘是舊識,今晚偶然見了一面,敘了敘舊,沒想到會惹得相爺不快。”
他在賭謝雲苔不曾向蘇銜開過口,賭姜九才既不知具體情由也不好去丞相府探問。若賭對了,就是一條命。
姜九才的眼睛眯起來,寒涔涔地打量着他,彷彿要將他看穿:“你與謝姑娘是舊識?”他一聲冷笑,彷彿不屑於這種說辭,程頤穩住陣腳:“是。”
他這般從容,果然讓姜九才一時摸不清虛實了。四下裏便安靜下來,程頤略鬆了口氣,又仍警醒着,靜候姜九才的反應。
宮中宦官最會左右逢源,他想丞相雖位高權重,但謝雲苔若真會成爲丞相夫人,宦官們必也是不肯得罪的。
那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將他打發去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暫且告訴丞相他死了,來日若謝雲苔風光大嫁,宦官們再想個辦法委婉地告訴她實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