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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飛無語,“還怪我了啊?”
三更半夜他睡得正香被手下敲門叫了起來,說姜九纔給暗營送了個人。他尋思姜九纔是不是有病?細一問,哦,得罪了師兄的人,不得不爬起來親自過問一番,誰知喫力不討好。
兩丈遠的地方,程頤已面無血色,整個人嚇得神經兮兮。
天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月黑風高被押進暗營,他只道自己下一步要見識的就是暗營裏成百上千的酷刑。結果卻是見到這麼個十六七的少年打着哈欠從屋裏走出來,問了幾句緣故,就一臉煩躁地將他拎到了一個院子裏。
這院子無門,非得飛檐走壁才能進去。四周圍都是大鐵籠,有幾個關着人,被餓急了的猛獸死咬,慘叫慘烈。還有幾個裏沒有猛獸,只有人被孤零零地關着,但那幾人應是都被用了什麼藥,極盡痛苦,喊得比被野獸撕咬的那幾個還慘。
當中更有一個,程頤剛落到院中時他尚還正常,只頸間有一道小口。之後的幾個時辰,他卻眼看着此人遍身逐步潰爛,到了破曉之時,已只剩一灘血水。
程頤曾讀過不少書,但書中最可怖的景象也不敵昨夜分毫。
沈小飛悠悠道:“你們到底有什麼過節啊?人唬得差不多了,你要問什麼直接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