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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少拿好聽的話哄他,他才無所謂。
他自己又不是活不下去!
“別生氣啦。”謝雲苔聲音輕柔地哄他。
“誰跟你生氣。”蘇銜淡淡,風捲殘雲地將碗裏的粥喫淨,又拿了個包子,躍窗走了。
如此過了約莫半個月,他每隔三兩日會來一回,有時是在謝雲苔剛回房時與她一同用早膳,有時是在晌午把她拎起來喫午膳。膳食準備得細緻,都是她愛喫的,但她感覺得到:他的情緒一直好彆扭哦!
不覺間到了二月末,謝長遠偶爾已能轉醒,太醫來的次數愈漸少了。待得過了上巳,太醫終於發了話:“徵勇侯傷已初愈,只消再慢慢將養身子便可。”
謝雲苔聽到這個消息,一重歡喜一重憂。
父親已無性命之虞自然是好,但接下來的事情要怎麼辦呢?她已想過各種說辭,卻還是不知該如何開口。亦猜測過暗營插手其中多半與蘇銜有關,想以此讓父親對蘇銜態度改觀,但保險起見她先問了問蘇銜,結果蘇銜說:“那跟我沒關係啊,應該是陛下派的人吧。”
思來想去,她覺得他不必在這事上瞞她,只好作罷。心下繼續對婚事愁苦了幾日,直至身邊的婢女風風火火地衝進門:“小姐,小姐不好了……”
“怎麼了?”謝雲苔看過去,春櫻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忙倒杯茶遞過去,春櫻一口氣飲了大半杯才又說出話:“侯爺……侯爺一大早差了人去相府還錢,還另外加了一筆給您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