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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在一處荒蕪之地投宿,遇到的路人,也能是戰爭的受害者。
“不過…我內人是啓國人。”
羅沉說到這,望向天空、目光間若有所思,“我和她在啓國成的親,我們唯一的女兒…也是在啓國出生的。”
“啓國?”
範遠繼續問道:“那羅大哥爲何會在我們炎國?”
“因爲她和我女兒…都已經不在了。”
羅沉低下頭來,越是說着,言語及眉目間便是愈發沉重,此前的自來熟、愜意、熱情及輕鬆,都在逐漸消散:“她爲我生下女兒後沒多久,就又遇到了戰亂,亂軍中,我們女兒就被擄走了。”
“她不過多久,便也鬱鬱而終。”
範遠與榑景明聽罷,皆是眉頭深蹙。
“自那以後,我便奔走於天下七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