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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寅城事故,明顯是屈杉自作主張,冒犯在先。如我適才所言,屈杉,及其師父、原鉅子修豫離也因拒絕處罰而受彈劾,師徒皆逐出了墨家。此事在場衆所皆知,墨家並未謊報,寅伯又何須再問?”
“其次降爵事,我等也聽說,在樂王傳召當時尚是軍侯的您趕回樂都的當日,是有一支黎天子使節團抵達樂都、覲見過樂王的,此事臨薊百姓也皆有目共睹。那麼具體緣由,當然與天使所言有關,而墨家並沒能掌握到具體完整情報,自然也就不便評價了,還請見諒。”
“再次太師之計,這就得看寅伯自己是如何理解了。”
高丹答說道,“太師飽治經學,當然十分清楚墨家傳統理念與未國國策,而寅伯既然也認同太師是縱橫名臣,便應該相信,除非太師獻策非是自願、而是受迫,否則該不會提出毫無實現之可能或勝算的計策給寅伯的,對吧?”
聽完鉅子回答,衆弟子皆長舒了口氣。
這三番答覆,既一如寅伯適才罔視了修屈師徒、直接“逼問”墨家立場般,巧妙將責任轉移到已被逐出墨家、使他不能立即追究的師徒倆,以及黎王室、臨薊朝堂、未國等他暫未敢公開敵對的更大勢力身上,又在最後關頭隱晦表明墨家清楚太師是受迫獻計,並順帶從中“離間”或“曲解”、使寅伯可能將自己懷疑起這卅二言來…
甚至還能給尚未完全清楚真相的樂未權貴們暗示…這位寅伯是自作自受,自始至終的活該。
只怕即便是“料事如神”的大弟子屈杉、或神策縱橫的白太師在此,要回答上述疑問,也就只能拿得出這番話作爲最佳解釋了!
而寅伯當然聽明白了大部分意思,不禁是下意識間眉頭微鎖,在高夫子的話語間是胸中怒意漸生,眼中甚至有是殺意流露。
他不懼與墨家完全對立,也巴不得墨家歸順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