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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姐是淵國人,應該更加清楚纔對。我炎軍雖是突襲淵國,可實際上卻是風氏放開五關,淵北無數城池開城以迎。我也是打到了更南邊的地方纔有機會建立戰功的。”
“百姓比王侯權貴更能明辨誰才能讓他們安居樂業,自然會做出選擇。”
柳隨山神情嚴肅道,“想必即便是令尊張司士再世,聞知炎軍滅淵,但卻並未驚擾百姓,還換來除滅了瑤光樓的殺手組織與地下產業,也會欣慰理解並接受的。”
終於說完,柳隨山再飲一口爵中酒、以作了結,終於飲畢,遂是也置爵於案,一反先前緊張,找回了屬於將軍的氣場、威嚴十足。
而在聽着他不斷長篇大論的時間裏,張若卿卻是神情平靜,一爵接一爵的連飲,而柳隨山也並未勸阻…
到對方說完時,張若卿已將壺中餘酒飲盡。
叫了一壺酒來,卻是隻讓客人酌了一爵,剩下的都是自己給喝乾淨了。
身兼三個組織的精英幹部、多次出色完成任務,僞裝潛伏十餘年,同時又有着一身武功底子在的張若卿,自然不至於是一壺酒就要迷醉下去,也早就明白、完全能理解對方話語中的含義。
也許她與風聽雨的區別就在於,自己早就失去了家族,如今最大的牽掛早已不是隻剩一堂靈位的張氏,而反倒是潛伏、經營了十餘年的瑤光樓,與沈煦站在了同一立場上吧…
倘若自己在這個時候成了沈煦,那麼自己的下場、外人與後世的評價,也許就要與沈煦並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