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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杉自己倒是仍未表現出任何緊張,轉過身也一併回了主座,“正是因爲要比武功和法力我們根本不是對手,我們才必須抓住他們的把柄與弱項不斷出擊。像是他們冠冕堂皇的戰爭藉口,他們虛僞的道心,他們的殺戮行徑等等。寸步不讓,我們才能拿到這個玉環,否則…若是他一出現就懼怕的話,我們二十萬大軍還真就得被他一席話逐出未國了。”
“那你剛纔…又爲何要撒謊?”
楊問歌跽坐到條案後、依然對適才經歷的驚心動魄的一切耿耿於懷,“你好像…撒了不止一個謊了吧?到時如果讓他知道了…”
“兵不厭詐。”
此時也坐回了主座後的屈杉平靜回應道,“我不論是誇大還是隱瞞,都是爲了更有效的去擊那個虛。如果他真去了寅國找他們三個問話,那接下來就如他所說…你我只需坐待未軍自相殘殺,而後趁虛兵不血刃的襲取雍邑即可。”
“這又是從何說起?”
對縱橫之術不甚在行的楊問歌仍有不少困惑,繼續向屈杉詢問:“而且,只憑一個法器,他完全可以騙過我們的,你既然一直在擊虛,怎麼到這裏就停了呢?”
“窮寇莫追,適可而止。”
屈杉解釋道,“你看炎國吞淵國,也是喫九寸退四寸,尚得五寸。只過才一個月,如今他們便能連淵國帶黎王室一併喫幹抹淨,還不給世人落什麼太明顯的話柄,這便是謂‘蠶食’。至於我們,其實有沒有這個玉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肯讓步的那番話。因爲自從安氏叔侄奉送上了這座城起,就註定他們幾個高層要內鬥,而我們會佔據雍邑、滅亡未國。”
楊問歌聽罷,仍是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