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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般的手拂過肌膚,男人皮膚開裂,整張人皮被生生剝離;壯年的手抓住男人,便見他一身肉迅速被取下;男性蒼老的手伸出,那人一身骨頭被嚼碎;最後是女性蒼老的手,只抬手一抓,勉強凝成人形的鮮血也沒了蹤跡。
第一個醋缸如此,後面的也如法炮製。
四隻手像是從地獄中爬出,剝皮取肉,化骨抽血,院子裏四五十個蓋了蓋子的醋缸,處處都是癲狂的慘叫。
當最後一個醋缸中被泡軟了的人沒了蹤跡,大箱子開始瘋狂顫抖,緊接着頂端的蓋子被一隻層層包裹着油膩膩皮膚的小手撐開,半人多高的孩子率先從中爬出。
它深深陷入皮膚的五官透着一股子妖豔的紅,身材倒勉強算得上勻稱,可皮膚鬆鬆垮垮,像是穿了幾十層不合身的衣服。
接着爬出來的男人身材臃腫肥碩,足像是一座肉山,並不屬於它的血肉被強行貼合在身體表面,嘴裏還不斷咀嚼着什麼。
緊隨其後的老頭子枯瘦的看不見一點血肉,皮也早被剝離,入眼的只有白森森的骨頭,和他手牽手走出來的老婆子則滿身都是蠕動的血液。
四道身影在面白無鬚的男人的吟唱下開始繞着法壇轉圈。
小孩子轉了一圈,靜謐村子的上空便像是突然被人蒙了一張皮,陽光照不透;男人走一圈,皮下便多了蠕動的血肉,光線也隨之被吞沒;老頭子走一圈,血肉間多了骨架,罩在村子上空的物件更加穩固,空氣彷彿也無法流通;老婆子走一圈,村裏的河水成了血紅色,慢慢流上天,整個村子,似乎與世隔絕。
做完這些,面白無鬚的男人忙從法壇站起,大聲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