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語道破百將身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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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紅葉渚,一路順風而行,船速極快,除了在右轉駛離溪江水道時差點撞上漕河沿岸的石階,其他再無一絲波瀾。左彣佈置了嚴密的防禦體系,以此來提防不知身在何處的飛夭和暗夭。尤其在經過夾竹碼頭時,他更是如臨大敵,親自帶着最得力的部曲將徐佑護在艙室之內,且在一二層的甲板上點亮火把,照的夜空亮如白晝,以防被刺客偷黑摸到船上,行那專諸、要離之事。
直到夾竹碼頭消失在衆人的視野裏,也沒有發生異常,鄧滔巡視後進來彙報,左彣懸着的心終於放下,由衷的佩服道:“果然如郎君所言,飛夭和暗夭不在此地。”
一側的馮桐生生在艙室裏悶了一天,心情很是煩躁,聽左彣誇讚徐佑,冷哼道:“那是自然,任誰見了我袁氏的武力,還敢再來送死不成?算這兩個賊子識相,不然也叫他們有來無回。”
徐佑笑了笑,自顧自的飲着茶水,沒有說話。鄧滔之前沒有與聞徐、左在甲板上的談話,不明究竟,忙向左彣打聽。左彣說了徐佑的論斷,鄧滔同樣讚道:“郎君大才!”
徐佑正色道:“軍候和百將都過譽了,不是你們浴血奮戰,在下恐怕早已落荒而逃,何來此時的優哉遊哉?不過距離晉陵尚有數十里,所謂力能勝貧,謹能勝禍,接下來的每一處水路,飛夭和暗夭都可能出現,諸位不可輕忽大意!”
這是《齊民要術》裏的話,意思是勤勞可以戰勝貧窮,謹慎能夠規避禍端,不過《齊民要術》成書要在北魏末期,此刻尚不行於世。但這兩句話淺顯直白,一聽即明,左彣和鄧滔同時站起,甲冑叮噹作響,抱拳拱手,沉聲應道:
“諾!”
“好了,坐,坐!”徐佑展顏笑道:“又不是軍中訓話,不用這樣講禮數。我還有事問你們,都快坐吧。”
左彣和鄧滔對視一眼,都發現僅僅一天而已,他們對徐佑的觀感已經完全變成發自內心的尊重,不然也不會下意識的行起了軍禮。
等兩人盤膝跪坐,徐佑問道:“船上可有赤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