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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佑凡:“是在烏鴉叫之前還是之後?他回來之後,你跟他說過話沒有?或者有沒有看清他的臉?”
新人:“上廁所……嘶!我得想一想。應該是烏鴉叫之前的事情!我當時雖然把燈打開了,可他是背對我的……”他意識到蕭佑凡到底要問什麼,反而說不下去了。
昨夜被拖走的如果是……那昨天一整晚睡在他旁邊的是什麼?
“不可能不會的。”
雖然有點殘忍,蕭佑凡還是必須說:“我房間的位置最靠近樓梯,所以看得更清楚一點。昨天夜裏被拖走的人就穿着白底藍標的運動鞋,和剛剛躺桌上那位穿的鞋一模一樣。”
遊客們一下子都不說話了。
甭說是新人,誰要跟那種不知名的東西睡一晚上,知道真相也受不了。遲來的害怕都夠喝一壺的,隨之而來的噁心感就別提了。
新人的紅了青,青了又變黑,他清楚的記得,半夜上廁所回來之後,同屋的人就是背對他睡的。一整個晚上,他確實沒再看清過對方的臉。這麼一想,腦子就一抽一抽的疼,身上冒着冷汗,嚇得發抖,胃裏一陣陣的翻騰。
他實在受不了呆在這個充滿血腥味的地方,跌跌撞撞地站起來,想要離開這裏。
路尋一拉住他,將他按在椅子上坐着:“現在還不能離開,我們要等那位‘小姐’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