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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集猶豫了許久，這才戰戰兢兢地說道：“你母親是被人害死的。”
寧宸腦子嗡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
過了許久，他的腦子才清醒了些。
他死死地盯着李集，“你說什麼？”
李集顫聲說道：“有一次小人陪張大人喝酒，談論到了你的詩詞...小人說寧公子詩詞天下無雙，張大人素有才名，可能是出於嫉妒，加上喝多了酒，他當時說詩詞天下無雙又如何？連自己母親被人害死都不知道，就是個可憐蟲！”
寧宸腦子嗡嗡作響。
他一把揪住李集的衣領，“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小人不敢欺瞞大人！”
寧宸臉色陰冷，“你還知道什麼？說。”
李集滿臉驚恐，“張大人就說了這麼多，小人也不敢多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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