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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宮進進出出的每個人，奴婢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女的絕不是神女宮的人，也絕不是近期來神女峯的人，除非那人修爲極高。”
“因此，奴婢猜測，那侍女易容了。”
燭天臉色更加陰沉：“宮內可有少人？”
王杏再次搖頭：“回殿下，外苑沒有少人。但是內苑，你也知道，這兩天內苑管控極嚴，進出都要通報審查，進去了也不得隨意走動。”
“因此，短時間內，奴婢也無法確定，內苑到底有沒有少人。”
燭天眉頭一跳，接着詢問：“審查的時候，那名侍女可有嫌疑？”
王杏搖頭：“因爲是內苑的侍女，今日妝容都一樣，且那人是隨隊傳送喜品，人數對得上，所以並未被細查。”
“奴婢找過幾個當時同隊的侍女，她們不少人彼此都不熟悉，所以哪怕有個陌生人，或者有人被頂包，也不會被發現。而且，現在這種忙碌的時候，支開一個人頂替很容易。”
“現在，除非內苑所有人集合起來，挨個審查，否則很難發現端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