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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認爲就只有一個晉國公會掉廁所嗎？”扶蘇面無表情的對着淳于越說道。
“不然？據老夫所知也就只聽過這世上就晉國公這一人。”淳于越有點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怎麼今天跟廁所過不去了是嗎？
“呵呵，那說明老師目光短淺，如井底之蛙一般！”
“公子你....”淳于越沒想到扶蘇竟敢說自己是井底之蛙，氣得渾身顫抖，還從未有人敢如此說自己，要不是看在扶蘇的身份上，非得噴死他。
“你們說說，掉入廁所可有見聞過？”扶蘇看向四周，他改造廁所的時候，就問過一些奴婢和官宦，也問過不少墨家的人，發現掉廁所的還真不少，有的是腿麻掉下去的，有的是缸裂掉進去的。
還有的是年紀大站不起來掉下去的，只不過像晉國公那樣倒黴淹死的倒是很少。
“公子，在下隔壁的李老頭上個月就掉進過廁所，差點沒爬起來。”那位墨家張師兄說道，他清楚的記得那個李老頭蹲的時間有點長，站起來的時候腿麻直接掉進去了，還好裏面的肥料不多，要不然真得淹死。
“公子，聽說前幾天後宮有個寺人起來眼黑，掉廁所死了。”一個女婢眼睛泛紅的說道，那個寺人是她兒時的鄰居，都是家裏窮，被送進宮中，本想着以後出來可以結伴成家，沒想到人家被割了成了寺人，最後還掉廁所淹死了。
衆人彷彿炸開了鍋似得，各自說着自己的見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