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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記得是好男不跟女鬥。”
“沒差。”蔣梔子站起身來回小圈跑步,她邊跑邊開口:“人各有志,你白天說得那些話跟道德綁架沒區別,況且他不是因爲艱苦的環境和危險的工作要走的,他是因爲爸媽吞藥自殺才逼得他不得不回老家。”
“他又沒跟我說。”次仁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人家不想跟你說嗎?不是你自己一個勁兒的不聽不聽嗎?真當演電視劇呢還玩這一套。”蔣梔子沒好氣道。
次仁尼瑪嘆氣道:“工作艱苦又危險這事我不是不知道,我其實只是生氣他連你和許副導都能告訴,卻不跟我說要走這件事。”
蔣梔子嘖了一聲,停止運動,“人家那是重視你,想措辭而已,自己好好想想吧。”她說完打了個哈欠回宿舍睡覺。
接下來幾天,次仁尼瑪對翟嶼依舊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每次翟嶼想找他說話他轉頭就走不給他一點機會,就這麼一直到翟嶼要走的那天,大家都在依依不捨的跟翟嶼道別,翟嶼眼眶通紅地站在麪包車前時不時望着屋內。
蔣梔子知道他在等次仁尼瑪,可大家都跟他絮叨個遍,還是不見次仁尼瑪的身影,在司機的不斷催促下,翟嶼一臉落寞的轉身上車,車子剛發動起來,遠處傳來次仁尼瑪氣喘吁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