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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梔子身上掃了一眼顧慮道。
“正常人裝備充足的情況下能從無人區走出來都很難,更何況這倆然一箇中了槍走路都成問題,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橫肉男若有所思點點頭似乎被他說服,他抬頭看向身邊一個看起來雖然蒼老但精神頭很足,面相狠毒的老頭,那老頭衝他點點頭。
他們拿走了攝像機,又搜刮走蔣梔子車上所有的攝影設備和電腦。
橫肉男指揮着手下像抬待宰的牛羊一樣抬起近乎昏迷的許夏,蔣梔子沒有掙扎地被五花大綁跟許夏一起被扔到皮卡車斗上。
車子一路顛簸不停,許夏身體被迫隨着在車上不斷升起落下,肩膀上的傷口一次次的撞擊疼得他幾斤昏迷。
他被折磨的臉上已經沒了半分血色,蔣梔子一路上不斷地叫着他生怕他昏死過去,起初許夏還能答應兩聲,再往後就只能哼哼兩聲,到後面他連哼都哼不出來,一動不動地趴在那兒。
“許夏,許夏……”蔣梔子動彈不得又聽不見聲音,她看着他的傷口每一次撞到鐵皮車底上,她到心也彷彿一次次被刀捅下去,疼得她喘不動氣。
“許夏……”她聲音顫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我知道你聽得到,我告訴你,再想睡也得給我睜眼,你要是死了我就從拉脊山上跳下去你聽到沒,我就去死!”
去死這兩個字一脫口,許夏猛地睜開眼睛,他額前的碎髮已經被滿臉的冷汗浸溼,一捋一捋貼在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