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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这些人里，包括加入你的人？”
“这是当然。”
“没有妥协之法？”
“没有。”
“前辈，”方龄脸色沉了下来，只觉自己被骗，“我猜你毁灭世界，还有复活的手段吧？但我们这些可就白白送了性命......这不是没得谈嘛，前辈？”
“原始”看着他，笑道：“你们多活一段时间，怎么算是没得谈呢？”
方龄嗤笑一声，看着不远处赶来的两个黑点点不断逼近，再看清来者是苏雅和赵平后，便有了些许底气，“前辈，你这不是和我开玩笑嘛？”
“我不是开玩笑的人。”
“好！”方龄嘴上应着，暗自已开始积蓄雷电之力，“我答应你。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