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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韩静琪从那些历史回忆中缓了过来，轻咳了两声将方龄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世界上真的有轮回？船上死去的人也会复活吗？”她问。
他回：“是的。”
得到了准确答案的韩静琪心中松了一口气，负罪感大大消失。
“那个船长说得对，既然你踏上了‘灵师’这条路就意味着你手上一定会沾染上鲜血，这是无法避免的。”
“我知道，但他们只是普通人。”
“他们也是罪大恶极的人。”
“是的，是的我知道，但是他们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后再去死啊。”
“对，但是...嗯？”方龄本来是打算进一步劝解，但是她的话好像是在说他们死的太简单了。
他带着疑惑的问道：“你是这么想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