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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脫掉那煩人的手,又要張嘴去咬時,咬到了一根纖長的手指。
書生單手掐着她的下顎,微涼的指尖似有若無撫着她的利齒,好聽醉人的聲音循循善誘着,好像在哄一個稚子:“不喝了好不好?再喝肚子要疼了。”
阿沅怔了一下,眉頭微蹙,戾氣叢生(血喝多了妖氣和戾氣都會滋生)。當下想撇開書生的手,然而書生的手猶如鐵鉗一樣居然巋然不動,阿沅抬頭恨恨瞪着他,書生輕笑一聲,兩指悠閒地撫弄着她的齒間,極有耐心的誘哄着:“乖,等會兒再喝。”
阿沅雙眸浮現隱隱的紅色,理智全無。又掙不出書生的手,氣不過便恨恨咬住捉弄她的手指!
直咬到鮮血淋漓,阿沅便又從咬變成了舔咬、吮吸,書生一雙鳳眸自上而下看着她,閒適的右手極盡溫柔的將她散落的鬢髮撥到耳後。
阿沅身上潰爛的皮肉眼可見的慢慢修復回來,甚至更粉嫩。本血肉淋漓的雙腕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回新肉。她整個人好似一個破娃娃一點一點在他手心蛻變,就像一隻破繭的蝶蛻變出一個嶄新的“她”。
沈易的指尖從她汗溼的鬢髮往下,劃過秀美的眉,精緻的眼,劃過她因飲血越發鮮紅的脣摩挲了片刻,最後往上,落在眉心處。
那裏浮現出一朵小小的五瓣花——彼岸花的花印。
阿沅不知她爲何如此嗜血,一是因本能,二則是她識海內的彼岸花也餓個半死。她這三個月來反覆的死去活來也是因爲彼岸花在她識海里得不到血液滋養鬧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