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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師父急忙上前:“摩柯大……”
年輕的僧人忽然睜開了雙眸,一雙沒有焦點的灰色眸子定定地鎖在空師父臉上,忽道:“慎言。”
向來面容悲憫含笑的僧人少見的板了臉色。
空師父怔愣了好一會兒,面色通紅,慚愧不已,雙手合十,深深彎下腰來:“是空……錯了。”
“你不該同我說。”
年輕的僧人復又合上了雙眼,女童枕在僧人膝上嬉鬧着,空師父僵在原地,一時只有女童的嬉鬧聲盤旋在空中。
不多時一夥人便已整裝待發,臨行前空師父特地到薛時雨跟前詢問可否見阿沅姑娘一面,阿沅打着哈欠懶洋洋從香爐裏飄出來,這空師父好生奇怪,一張孔武憨厚的臉憋的老紅卻半天說不出話,只吶吶重複着“慚愧慚愧、抱歉抱歉”,給阿沅整不會了,飄回香爐內,尋思了大半天也想不出個啥,索性就不想了。
後來的數天阿沅就呆在香爐內,未再出現。一是因爲開黃泉眼損耗太過,須得好好調養,二則是薛時雨寵她太過,日日用靈力驅動安魂香修復她的魂魄不說,還變着花樣給她尋好喫的,且沈琮不知哪兒弄來的一頂帳子,薛時雨原是不願,她和季陵過慣了風餐露宿的日子,不覺哪裏不妥,沈琮卻偏偏半強硬的將唯一的一頂小帳子塞給她,她和薛時雨倒真如親姐妹似的日日食宿在一處,臨睡前總會在帳子裏說些體己話。
阿沅一直以爲薛時雨是個人狠話不多的奇女子,是她錯了,蒙上了被子,薛時雨也和一般女孩沒什麼兩樣,也會嬉笑也會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