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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春杏還算清醒,她見到玉陶的一瞬飛撲上前,阿沅駭的下意識退後然而玉陶一點也不怕,顯然她不是第一次來了,春杏腳上的鐵鏈正好將她束在距離玉陶一步外的安全距離。
春杏跪在地上一遍遍磕頭求玉陶:“殿下……殿下求求你放過我殿下……”
春杏眸中全是入骨的恐懼,即便是當初馮寅相脅,阿沅也從未見過春杏怕成這樣。
阿沅長睫猶如一枚石子墜入湖面劇烈一顫,她怔怔的看着玉陶,一時居然忘了尊稱:
“這是……怎麼回事?”
春杏的哀求聲響在耳側,玉陶卻恍若未聞,雙眸因春杏的哀嚎逾顯明亮,幾乎可以稱得上懾人。
她盯着阿沅,嘴角勾着快意的笑,往日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好似一張人皮被她撕了下來,露出其內淌着涎水一般醜惡的、散發着濃濃惡意的、渾身帶着毒刺的驚悚面容。
她視她猶如螻蟻,猶如天底下最最愚笨的人,她笑着,比那官兵還要刺耳滲人的笑聲侵蝕着阿沅,將她畫地爲牢。
“你以爲爲何非要挑選與我生辰一樣、年紀一般的女孩兒送入宮中?你以爲爲何是你替我前去黃河祈福?因爲你、你們都是本宮的替身!這叫‘命格蠶食’之術,本宮生來福淺命薄又如何?太醫斷言本宮活不過十歲又如何?本宮不是好好活到了今天?只要有權爾等的賤命皆可爲本宮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