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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換上些厚實的衣裳吧。”
老太監欲解開摩柯身上輕薄的披風,摩柯拂開他的手,將衣領攏緊遮住領口只有細看纔會發現的墨字經文,雙眸盯着陽光褪去、顯出一片青色苔蘚的牆角,因久等眸中沉寂了些,卻並未完全消散。就像柳梢頭初現的銀月,瑩着一層溫潤的光,他向來脾氣極好,哪怕等了幾個時辰也不覺得煩躁,脣角仍掛着淺淡的笑意:
“很快了。你不必等我,先回去休息吧。”
老太監自是不肯走,見摩柯是決心要等阿沅姑娘回來了,一邊嘟囔着:“玉泉宮多的是侍女,按理說,阿沅姑娘應該早就回來了纔是……”一邊湊到鎖緊的大門前,不甚雅觀的將雙眼懟在尚未合攏的門縫前使勁往裏瞧,“奇了怪了,大白天的鎖什麼門?殿下在裏頭等總比在外頭好……”
那渾濁的老花眼懟上門縫的一剎那,阿沅猛地捂住口鼻縮到門後,心臟砰砰砰一下比一下劇烈。
她兩手抱着一隻肖似她自己的小小玩偶,手裏這只是母玩偶,而在玉宵殿內的“她”,則是子玩偶。
起因便是阿沅實在沒有研習仙術的天賦,小小一傀儡術怎麼也學不會,其實仙法又豈是一朝一夕學的成的?沈易深知,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兩隻娃娃上以血爲咒下了子母蠱,當時的阿沅不知,後來才知道,這纔不是什麼仙法,這是妖法。
子蠱自然能化作她的模樣,只可惜此術本就逆天而行,至多隻能撐住一夜的功夫。一夜過去便自動化作原型。
而且子蠱若受重傷,必然反噬到母蠱身上。
此刻母蠱所在的娃娃好好呆在她手裏,她便知道,起碼在玉宵那兒,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