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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摩柯的身體之後,她果如他所說變成了個娃娃一般,不僅不能動彈,連話也不能說,只能呆在他身邊,呆在他懷裏做一個任由他打扮的娃娃,她的困惑直到某一夜“摩柯”堂而皇之的將她帶入一輛過路的馬車內,堂而皇之的佔據了這輛馬車,而此刻車伕的屍首還呆在馬車內呢。
他明明和她寸步不離的,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想了幾天阿沅纔想明白,是溪水。
“摩柯”事先將自己的血液混入溪水之中,她以爲…她以爲因着入秋的緣故,沿道的樹都凋零了,後來才後知後覺發現,溪水流淌過得植被都枯死了。
包括飲下溪水之人,無一不臉色發黑,死狀可怖。
“摩柯”顯然也對她下了同樣的毒。自然輕了許多,原來還趁着她休息時偷偷下的,後來阿沅猜到了,他也就不避諱了,即使阿沅睜着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瞪他,好吧,他看不見。他永遠心情極好的用他鋒利的指甲在掌心劃下一刀,用巾帕沾溼,然後沿着阿沅菱形的脣一點點濡/溼。
阿沅起初還能掙扎還能喊叫,她會死死咬住“摩柯”的指尖,咬斷手指的架勢,然而他脾氣極好,從不生氣,甚至還哄着她,哄着她聽話。
哄到後面也就不哄了,倒不是生氣,反而是得了新的樂趣,指尖去尋她的舌玩,阿沅氣的眼珠都紅了,只能鬆口,他還頗爲遺憾的樣子,總是逗她張口,她死活不肯再張口了。
隨着吸食的血液越多,阿沅越發像他掌心的娃娃,直到現在一絲一毫反抗的力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