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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的事,利爪尚未觸及阿沅半角衣料,阿沅周身驟然猶如一道屏障般迸發出強烈的金光,摩柯爆發出比被烙鐵燙傷還要痛苦上百倍的撕心裂肺的吼聲,覆着青鱗的利爪肉眼可見的腐屍脫落,金光散盡後是阿沅單手掐着他的頸,不費分毫氣力般將他高高舉起,眉心金色的花印如火燃燒亦如她的雙眸。
識海內,彼岸花大吼:“主人,趁現在!殺了他!”
摩柯兩條被金光腐蝕地血肉模糊的手臂無力的垂落,他認命般自嘲地笑着,嘴角溢出一縷鮮血。阿沅單手扼住他的脖頸一點、一點收緊。
掌中的脖頸蒼白、脆弱。兜兜轉轉,荒謬的可笑,這次換做是他如一個破碎的娃娃一般,困於她掌心,生在予奪全在於她。
比起娃娃,更似易折的蝶,她再用力收緊一寸,便能折斷在她掌心。
阿沅一言不發盯着面前逐漸閉上雙眸的、被青灰色死亡氣息逐漸沾染的熟悉俊容,她緩緩收緊的指尖驀的一頓,停滯在原地。
識海內彼岸花尖聲咆哮:“快動手主人!你的肉身才淬鍊好,況且主人尚未掌握體內的神力,能撐到現在已是強弩之末!這是絕佳的機會!快殺了他主人!”
阿沅咬脣,本殷紅的脣不知何時變得蒼白,她盯着面前摩柯低垂的、同樣蒼白的俊容,扼住他頸上的手戰慄着,卻遲遲沒能下手。
彼岸花幾乎尖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