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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沈冰嵐的話，全都目瞪口呆。
劉斌一直堆着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比哭還難看。
常玉芳也是瞬間臉色慘白，腦子裏一片混亂。
也就是說張芸拿給陳軒籤的五百萬合同是真的，沈冰嵐的的確確是聘請了陳軒當首席醫師？
劉斌戰戰兢兢的說道：“沈總，這陳軒只是一個實習生而已，而且還不是學醫的，您怎麼會……”
“劉斌，你是在質疑我的眼光嗎？”沈冰嵐一句話，把劉斌下面的話都給堵在了喉嚨裏。
劉斌此時真想給自己兩個耳光，居然說出這麼傻逼的話，還不如學常玉芳裝死。
沈冰嵐繼續說道：“倒是你，劉斌，作爲集團的經理人物卻辦事無能，還濫用職權，竟然連逼迫員工給你頂包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你已經不配在這裏工作了。”
沈冰嵐的每一句話，都如重錘般打擊在劉斌身上，他的眼中流露出恐懼、不甘和絕望之色，似乎瀕臨崩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