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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稱奴。”衛挽奪了那墨玉扇,直抵上他的心尖,“自古男人多薄倖,光憑嬌妻美妾可未必有結果,財帛權利要並駕而行,男子憑藉妻族平步青雲者,不在少數,還要偏要立貞潔牌坊,來顯現自己才學出衆,我畢竟是王上親封武安君,即便是招贅納侍,也是要觀瞻品性的,以免有傷王族尊榮,是吧,亭奴。”
聞言,容羨眉梢一挑,感受着心尖力道,指尖爬上那白軟柔夷,“是,亭奴自是願受武安君考校,甘之如殆。”
他垂首,薄脣貼近那純稚耳廓,僅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還以爲你這淮武王府是什麼牢不可破的銅牆鐵壁,看來也不過如此。”
豈料,聞言,衛挽咬着牙根,雙手順着攀上他如修如竹般的玉頸,壓低了嗓音:“暗探無孔可入,才更惹人懷疑。”
“莫狡辯,”容羨抬手,指尖落在那細柔耳垂,輕輕揉·搓,“如今,你是遷也得遷,不遷也得遷。”
“不行,”衛挽偏了偏頭,想躲開他的指尖,誰知那手像是粘在了她耳垂一般,根本躲不開,便由着他去了,“淮武王府內院,唯有扶雲閣、披荊閣、斑斕亭是我的人,除這三處以外都有大批蝶骨衛暗中駐守,視如銅牆鐵壁,宋慈還在扶雲閣,我遷不得。”
容羨狐目落在那有些微紅的耳垂,一如正屋窗前那株秋海棠,眸色逐漸幽暗:“你擔憂那罪臣之女,不擔憂阿兄,扶雲閣固若金湯,挽亭卻成了龍潭虎穴。”
“羣狼環伺啊,衛挽挽,你可真沒良心。”
衛挽微揚鳳眸落在他玉頸的青筋上,微微一怔,聞言,才清淡的移開了視線:“良心,本來就是用來舍的。”
“你當真不遷?”他的氣息有些溫熱,帶着點溼氣,語調裏還有幾分不死心,“你那扶雲閣,陰氣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