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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許懿禮蹙起眉,夾雜了些不滿:“阿挽,我斷不能將你一人溜滯在這虎狼之地,我雖爲閨閣燕雀,卻知曉你有凌雲之志,囚籠鎖不住衛家子女,長嫂的阿挽也註定是在九天遨遊鸞鳳,縱然我力薄微,但也總該讓我陪着你。”
“長嫂,”衛挽安撫住情緒波動的許懿禮,聲線清澈柔和,“只有你的絕對安全,阿挽才能大展宏圖。我會將阿贏帶在身邊,長嫂別怪我,只是阿贏身爲衛家兒郎,歷練不可或缺。”
“你這叫什麼話!阿贏自蹣跚學步以來,就尤愛亦步亦縐跟在你身後,說是你養大的都不爲過。你將他帶在身邊自是並無不妥,我只恨沒將他早些生來爲你分憂,護佑你安危。”
許懿禮牽着衛挽,端柔的臉龐也沾染了些堅韌,她知曉阿挽的性格,但凡是阿挽決定的事,甚少有人能改變,除了那位冠蓋諸國的容氏子。
從荊棘院出來,衛挽便去了演武場。
偌大演武場上一個垂髻小兒穩穩的扎着馬步,小兒手腕綁着沙袋,雙手持平端着瓷碗,未溢半分。
衛般額間的汗滴在輕紗衣裙上,領口早已被汗打溼,黏膩的貼在身上,眸中神色卻是堅毅凌厲。
在她踏進演武場那一剎那,衛般瞬間偏過了頭,乖戾之氣旋即化爲夏日驕陽,和煦耀眼,嗓音甜膩:“小姑姑。”
她遠山眉微蹙,並未應聲,提步走到衛般身前,若是從前她定會訓斥衛般:習武之人,當靜以修身,儉以養德,戒除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