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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挽和容羨在破廟耽擱至亥時,衛般臉上的紅暈才逐漸退了下去,溼汗浸透了衣服,熱也散了些。
容羨給他重新換了藥和白色短衫,乾淨又利落,而後又用厚實的披風將人裹住,單手持着繮繩,空閒那隻手將衛般牢牢護在懷裏,不見一點風。
衛挽翻身上馬,繮繩繞這手腕纏了幾圈,馬蹄‘踢踏’側移,想着從容羨懷裏接過衛般,便見容羨朝旁邊側身,躲過了她伸過去的手,她不明所以的抬起鳳眸。
容羨側目而來,勾了勾脣角:“同爲傷員,就不必時刻想着照拂別人了,顧好自己便是。”
“曾幾何時,容公子也這般……體貼了,”衛挽攏了攏身上的大氅,半張臉都埋在狐裘裏,“倒是讓人蠻不適應的。”
“曾幾何時,阿挽竟忘了阿兄從前是如何體貼你的,”容羨的狐目睨向那張過分瀲灩生姿的眉目,脣角勾着絕美的弧度,春風細雨,溫潤綿綿,“倒是讓人蠻傷懷的。”
回應他的是衛挽一甩繮繩,策馬揚鞭,長髮纏着緞帶飄揚在身後,飛馳而出。
容羨看着利落策馬的背影,輕笑出了聲,猶如青天白日下泉水擊石迴盪山谷。
他策馬跟上,控制繮繩讓兩匹馬並駕齊驅:“曾幾何時,阿挽的脾氣這麼好了,都不嗆聲回來,”
“倒是讓阿兄蠻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