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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挽低眸，看向幷州以西：“何況，北戎下了邊城三郡。”
“這幫狗賊，”秦武啐了聲，“拿着老子的糧建倉，養出的畜牲，反過來打老子，可是不燒了那糧倉，又如何能將蠻夷一網打盡。”
衛挽鳳目輕抬，朝着那個將墨玉扇遮在眼底的人看去。
容羨似有所感抬眸，眼尾上揚，墨玉扇下遮着的脣角，似笑非笑的勾起。
而後，心照不宣的對視，無聲的交換了謀策。
——
陰雲緩動，壓過幷州城上空，月亮遮掩不顯，郡守府內編鐘和骨壎交錯。
堂廳中，幷州郡守程問一手一個擁着舞姬，坐在下首，紫荊關駐將林陸和居庸關守將樊過坐在對面，上首是端坐着衛讓。
程問朝着領舞的舞姬遞了個眼神，那女子便極有眼色的提着裙襬踏上石階，捏着酒樽往衛讓嘴邊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