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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這話說的,可不講道理,”衛挽長睫輕掃,視線瞧着修長指節縫隙那依稀的微光,“反而,正當是最瞭解阿兄纔對。”
她尋着摸上容羨手腕的傷口,拇指指腹按壓在上面:“不過,還是瞭解的不夠深入,阿兄可不像是個激進衝動的之輩。”
“凡是涉及阿挽,阿兄哪裏還會有理智呢,”容羨垂目,手腕上纏繞的紅色綢布,被洇出的鮮血染深,映在黑沉的眼底,開出絢爛的豔,“你讓阿贏去摸地宮,欲意可是雲中郡守的那個小兒子?”
“如此說,阿兄還是不認我禍國之名麼?”衛挽闔上鳳目,長睫在他的指節翩躚劃過,像是蝴蝶雀躍在他的掌上起舞,指腹頂在容羨的手腕,抵開他的手,“雲中郡此時熱鬧,極好作掩。”
“我們攻城之際,不論是郡守,還是郡尉的反應都不太對。我譴去的人,應當在徐農踏出雲中的那一刻,就將人徹底擒獲了。人出不了雲中,可我們入雲中這些時辰,並未聽見聲張。”
“亂謅什麼,‘禍國’二字,能同任何人沾上,可貼不上阿挽半分,委屈些,這輩子勢必就只能同‘祥瑞’掛上,”容羨被她抵開的手掌並未撤開,而是懸在衛挽的眼前,擋住昏黃燭火的直照,等人適應着明暗,纔不緊不慢的將手搭在一邊,勾着她披散至腰際的髮尾,纏繞在指尖,“雖然處置了蒙貢,但徐農謹慎得多,怕是在等着我們大舉進發,再將人送出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