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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陸元澈起身解釋弘忍只是杜若寺的住持大師,與太子墨毫無半點關係,衆人將信將疑,還算是緩和了氣氛。
看着和尚那冷僵的面容,陸元澈有點難做人,弘忍不是他請來的,這種官員酒宴的場合,自然是不會打擾寺中潛心修行的和尚,
可偏偏父親陸肅知曉弘忍的存在後,執意將他押來,說是作客,也不知是賣的什麼葫蘆,在陸元澈的記憶裏,太子李墨與馮平裘這種貪財好色的庸官勢如水火。
父親此舉,讓弘忍與太子墨容貌相似之事公衆,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廳內樂伶的曲子還未停,馮平裘的酒杯忽然重重放在桌面上,發出響聲。
馮平裘不快道:“今夜既然是設宴擺酒,爲本官接風洗塵,有人滴酒不沾,豈是掃了本官的面子。”
他瞧着不遠處的和尚,與記憶中那個高高在上的少年浮上腦海,清貴和雅,風華天下,確實與眼前這個淡漠冷然的和尚有所不同。
朝中暗地裏早有傳聞,李墨未死,只是太后被流放,終年不可回京。
縱使是真正的太子墨在此,也不過是個殘喘之犬,能翻起什麼浪花,不管真假,他曾在太子墨手上喫了不少苦頭,若能將當年的天之驕子踩在腳下才痛快。
弘忍抬眸與其對視一眼,語氣不鹹不淡,“佛門弟子不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