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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路署的院內空無一人,兩邊擺放着被扣下的貨物用帆布蓋着,呂翔正蹲在鐵路署的小樓牆角處,將院內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而他,穿着一身黑衣在陰影裏彷彿根本就不存在。
呂翔觀察好了情況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對於這未曾來過的地方他顯得尤爲小心謹慎,悄無聲息靠近了小樓牆體後,才向門口望去……
整個鐵路署,只有兩名日軍在門口站崗!
呂翔有點興奮,他都多久沒進過如此好偷的官府衙門了,更沒有過剜門盜洞也如此正氣凜然的感覺,心裏那叫一個痛快。
他從懷裏掏出一個專門找鐵匠打的尖嘴銼,順着身旁的窗戶開始撬膩子,等膩子撬的差不多了,這才用手扶着把一塊完整的玻璃給卸下來。
這時代的窗戶大多數都是木框,木框上又分爲三階,每階一塊四方玻璃看起來整個窗戶卻是細長條的,十分好看,當年這樣的窗戶十分流行,所以小偷不管去哪行竊兜裏都帶着尖嘴銼,爲的就是撬膩子好走窗戶。
玻璃卸下,窗戶上的插鎖就形同虛設,呂翔直接打開了窗戶跳了進去,進去以後,迅速從樓梯向上,這就是一個慣偷的經驗。
當官的沒有在一樓辦公的,那不成門衛了麼,所以呂翔一進來,就直奔樓梯,北滿這地方的鐵路署能有多大,整個樓不也就兩層麼,等到了二樓挨屋找,還能找不着署長辦公室?更何況日文中有很多都是使用了中國字,呂翔相信自己只要上來就能看明白。
果然,昏黃的燈光下,‘署長室’的牌子就掛在走廊盡頭,呂翔走進了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這所謂的‘署長室’竟然被一扇全木質房門鎖着,還是門把手下只安裝了銀元大小鎖孔的簡易鎖。這東西別說是碰見神偷了,體格健壯一點的都能一腳踹開。
老呂伸手在口袋裏拽出兩根鐵絲沒幾下就捅開了房門,等進屋後關好了房門,月光下,刻着十六瓣八重表菊紋圖案的保險箱就在眼前。